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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九篇 婚外情緣 十二章 我吻了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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由於公司搞促銷活動,這幾天訂貨的人很多,每天都忙到很晚才回來。回到家吃了飯稿子也懶得寫,一頭倒在床上就想睡。媳婦兒非讓我去洗腳,我說:“累都快要累死了,洗什麽腳啊?”她見我沒去便自己拿著個盆子接了半盆子水端了進來,我不耐煩地說:“一個破腳也天天洗,慢慢地,我的肉皮不等走路磨破肯定讓你給洗破嘍。”她笑嘻嘻地說:“不洗腳,洗……。”我說:“不洗。”她說:“都有味兒了還不洗,再不洗就餿了。”我說:“餿了就扔了,不要了。”媳婦兒笑嘻嘻地說:“可別扔,你渾身上下也就這點東西還值點錢。”

我被媳婦兒硬拉到了床邊,我依舊躺著不起來,我說:“你舍不得扔那你就給我洗吧。”媳婦兒說:“過去皇上也沒這麽自在吧?”

媳婦兒洗完之後把水端了出去,倒了之後回來,上床就要和我親熱,我說:“你還讓不讓人活了?白天累了一天晚上還不讓消停。”媳婦兒有些生氣地說:“一天天伺候大爺似的伺候你,這點小要求還不行?好好好!以後我不找你,你也別來找我。”說完轉過身去不理我了。

我那幾天真的很疲憊,別說是自己媳婦兒了,就算是林芳華一絲不掛地出現在我的面前我也難打起精神來。躺了一會兒,想想這事也有好久沒做了,是很累,但該辦的事不辦也的確不對。

我強打精神湊到她跟前,去摸她的臉,她打開我的手說:“你不是累嗎?還不去睡覺來撩撥我幹什麽?”我笑著說道:“這不是怕你生氣嗎。”我說完話從後面把她抱住了,她開始還假裝掙紮了兩下,後來就任我擺布了。

第二天睜開眼睛一看,我的天!都快八點了,我忙說:“完了完了,遲到了。”媳婦兒也忙爬了起來,說:“咋這個時候了呢?睡過頭了,我給你炒碗飯吧?”我說:“算了,炒啥都不趕趟了,我不吃了,回頭路上隨便買點啥墊吧墊吧就行了。”

來到公司的時候,人家一車貨都快裝完了。李總說:“今兒咋遲到了呢?”我笑著說:“睡過頭了。”其他幾位同事開玩笑說:“昨晚上加班了吧?”所有人都笑。我說:“加啥班啊,這一天天累地都上不去炕了,哪還有那個閑心。”李總說:“今天去索倫,不早點走回來得黑。你們抓點緊裝,裝好後你們就先出發,我隨後就去。”我說:“我們這破車再怎麽先走也沒你車快,你到索倫路口那裏等我們,我對那邊路不太熟。”李總說:“沒事。我把沿途的路標都拍下來發你微信上,你就按我發的路標走就差不了。”

從索倫回來的時候天就已經黑了,過了察爾森沒多遠,車裏的暖風突然壞了,沒了暖風前風擋很快就結了一層霜。盡管擦了好幾回,但沒跑多遠就又看不清楚了。我和同事只好靠在路邊把車停了,下來檢查,看了半天,凍了夠嗆啥也沒看明白。同事說:“唯一的辦法就是把車窗放下,這樣有冷風吹著前窗才不會結霜。”我說:“也只能這樣了。”

那天晚上天還飄起了小雪,把我們倆凍地心都快涼透了。人要是倒黴,喝口涼水都能塞牙。這邊凍地要死,那邊車大燈又突然滅了,瞬間眼前一片漆黑。開關怎麽打都沒有反應。不敢再開,忙將車慢慢停住。我倆頂著寒風,冒著小雪,用手機那微弱的光亮照著,把一切有可能造成滅燈的地方都檢查了一遍,也沒看出什麽原因來。同事說:“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,要是走不了,咱倆還不得凍死在這裏啊?”我說:“咋地也不能在這兒凍死啊,實在不行就把車扔這兒,咱倆搭車回去。”同事說:“三更半夜地兩個大老爺們有誰敢拉咱們?”

這時,一輛小車呼嘯著從我們身邊飛馳而過,我靈機一動說:“有了,一會兒再有車過來咱們就跟在他屁股後頭跑,幾十公裏跑回去應該沒問題。”同事笑著說:“別跟人家家裏去。人家下車還不得問啊,我都到家了你還追啊?”我倆一陣笑。

遠遠地看見一輛車駛了過來,我倆做好了一切準備,當那輛車的燈光能夠把我們面前的路照亮了,我們倆便開始跑,跑了一段路之後人家就超了過去,我倆就油門加到底地玩命地在後邊追人家,直到人家沒影了,眼前再次漆黑一片,我倆便又停在路邊,等下一輛車過來。如此幾番過後,我倆終於進了城,進了城就不怕了,城裏有路燈,照地跟白天似的,回到公司時已經是後半夜了。

第二天李總他們聽我倆說完,大家都笑地噴水,我說:“城裏就是有路燈,要是沒路燈我倆一準追他們家去。”

李總說今天你們倆別出車了,趕緊找個地方把車修理好,明天還有遠道走呢。

車其實毛病不大,就是電線質量不好,天冷一凍,就變得很硬,來來回回地一折,裏面的銅線就斷了。

修完車回去,李總說:“今天就這麽著吧,去哪兒時間都不夠用了,你們倆都下班吧,明天早一點,咱們去突泉。”

吃完晚飯,我依舊往我的寫作間裏來,假寫作之名行聊天之實。

時間長了不聯系還真挺想她的。我打開QQ發了幾條消息過去,她一條也沒有回我。我索性壯著膽子發了三條信息給她,我說:“我知道你在,為什麽不回覆我?”她回了我一條:“你膽子越來越大了。”我微笑著回了她一條:“誰讓你不理我了,你再不理我,我就去你家找你去。”她說:“你去吧,我家裏沒人。”我說:“沒人?你不在家嗎?”她說:“不在。”我說:“那你在哪兒?”她說:“大街上。”我說:“這麽晚了不在家待著你跑大街上幹什麽去?”她說:“心情不好。”然後再不理我了。

我放下手機想寫點什麽,可是腦子裏什麽思路也沒有,裏面全是她一個人在大街上游蕩的樣子。我鬼使神差地穿好衣服,媳婦兒說:“這麽晚了還穿衣服幹什麽去?”我撒謊說:“李總讓我去一下,不知道啥事。”媳婦兒毫不懷疑地就信了。

我猜她一定在離她家不遠的地方溜達,我走著過去,找了兩條街也沒找到。我忍不住掏出手機來給她打了一個電話。手機通了,但她沒有接,我又發了幾條信息給她,問她在什麽地方,她也沒有回我。我正郁悶呢,忽然想起來離她家不遠的地方有一段河堤,夏季的時候有很多人來河堤的樹下乘涼,沒準她就在那兒呢?

果然,我拐過轉角一眼就看到了她。她一個人站在樹下似乎在流眼淚。我快步地走了過去。她一下子就看到了我,便忙轉身要離開,我加快了步伐,很快就追上了她?我叫出了她的名字。她站住了腳,但沒有回頭。我說:“你哭啦?”她說:“不關你事。”我不在克制自己,我上去將她摟抱住。她說:“你幹什麽?你放開我。”我說:“我願意借你一個肩膀,把你心裏的委屈和不快,都通通地哭出來吧。”她不再掙紮,將頭枕在我的肩上,任心中的淚水滾滾而出。我緊緊地抱住她,我說:“發生了什麽事?”她哽咽著說:“別問了。”

後來我才知道,她那天和老公吵架了,原因是耿春雷在外面輸光了錢回來向她要,她不給,他就偷偷地把她結婚時娘家陪送給她的首飾給拿出去賣了。本來是想贏了錢再贖回來的,可是沒想到,又輸了個精光。要不是和他一起去的那個人說走了嘴,林芳華還不知道呢。白天她們倆大吵了一架,說這個日子沒法過了,要去離婚,耿春雷說:“離就離,誰怕誰。”可是,兩個人到了民政局門口,耿春雷說去上個廁所,就再也沒看見人影。她在那裏等了一個多小時也不見他回來,給他打電話他也不接,她只好回家去了。這事兒如果耿春雷認識到錯誤,自己收斂一點也就不了了之了,讓林芳華生氣的是,晚上他又喝得爛醉地回來了。她於是一氣之下就出來了。

我將頭埋了下去,貼在她的臉上。她的臉被凍得冰涼冰涼的,她本能地躲了一下,我說:“別動,就讓我的體溫融化了你的冰心吧!”她說:“你為什麽要這樣對我?你不該這樣對我。我和你都是有家的人。”說著話眼淚再一次撲簌簌地落下來。我忙給她擦眼淚。我說:“我也不知道,心裏總是對你有一種牽掛,總是對你放心不下,總是想給你呵護給你愛。”我說完話將她緊緊地抱住,她也緊緊地抱住了我。我情不自禁地就吻了她的額頭。她似觸電了般地避開了我的嘴~唇,掙紮著說:“不行,不要這樣,我會控制不住自己的,我們不能這樣……。”此時,我的貪念已經生起,我的吻密集地落在她的臉上,她開始還掙紮著、回避著,但很快就順從了我。當我的嘴~唇親吻上她的嘴~唇的時候,她迅速地把我的嘴~唇吸住。那一刻,她壓抑很久的情感一下子爆發開來,我們擁著吻著,全然忘了當時零下十幾度的氣溫。

一番激烈的狂吻過後她說:“我從未想過,自己會和別的男人做出這樣的事。”我說:“我也從未想過。”她說:“很晚了,我該回去了。”我說:“我送你。”她說:“不用了,讓別人看見了不好。”

我目送她進了她們小區,回來的路上我心裏暗罵自己真不是個東西,這種乘人之危的事居然也能做得出來。

回到家後,我收到她一條短信,她說:“恨不相逢未嫁時!求你,以後別再聯系我了,我不想越陷越深,這樣對誰都不好,我會永遠記住你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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